〔摘要〕加强生态文明建设对于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具有重大意义。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汲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马克思主义观点方法，从认识论和实践论的角度深刻阐释了新时代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内涵意义和路径方法，进一步丰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成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行动纲领，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了有力抓手。

〔关键词〕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五位一体”

　　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将生态文明建设提升至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同等重要的高度，并列入“五位一体”总体布局，成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主要任务之一。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加快生态文明建设体制建设，建设美丽中国。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国内外不同场合就生态文明建设发表重要讲话，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对人类文明发展规律、自然规律和经济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刻认识，描绘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生态蓝图。学习和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对关于生态文明建设重要论述的科学内涵和精髓要义，对于推动生态文明建设的理念创新和系统实践，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具有深远意义。

一、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理论源流

　　“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创新。”［1］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土壤，传承和深化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继承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

　　（一）根植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智慧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多次论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思想内涵和时代价值。他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可以为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提供有益启迪，为治国理政提供有益启示”［2］。中华文明蕴含了丰富的生态智慧，“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道家核心思想回应了人与自然关系这一中国传统哲学中的根本问题，“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劝君莫打三春鸟，儿在巢中望母归”［3］，都蕴含着质朴睿智的自然观。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中所包含的顺应自然、敬畏自然、节约资源、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等内容，都充分汲取了传统文化的养分和精华，是中华传统自然哲学思想在当代中国的理论升华。

　　（二）传承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方法

　　坚持运用历史唯物主义考察人与自然的关系是马克思主义生态观的基本观点和重要特征。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始终坚持这一人类社会发展“伟大的认识工具”。马克思强调人是自然存在物，同自然万物自始至终都是有机的统一体。自然作为客观存在具有规律性，劳动造成人与自然的二元对立，人类对自然具有依赖性，同时通过主观能动性改造自然。在此基础上，习近平提出牢固树立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生态文明理念，强调在尊重敬畏自然规律基础上，积极改造生态环境，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良好生态环境是最公平的公共产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让人民群众喝上干净的水、呼吸清洁的空气，在良好的环境中生产生活”［4］。这些论断体现了“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的执政追求，生动诠释了马克思主义群众路线的理论实质。同时，习近平指出：“我们以辩证法来思考和解决问题，如何处理好发展与人口资源环境的关系，就是发展中最大的辩证法。”［5］他对于“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关系认识的不断升华，将生态文明建设纳入“五位一体”总体布局、融入其他四个建设，以“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哲学思想，论证“节约资源是保护生态环境的根本之策”［6］等重要观点，蕴含了事物对立统一、普遍联系的规律，体现了矛盾分析法等唯物辩证法精髓。

　　（三）发展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

　　改革开放以来，党和国家相继出台施行了一系列环境保护和生态文明建设的政策和举措：20世纪八九十年代，《环境保护法》《森林法》《草原法》《大气污染防治法》等法律法规相继制定颁布，把环境保护确立为基本国策，将可持续发展确定为国家发展战略；党的十六大提出“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科学发展观，强调要“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党的十七大将“建设生态文明”作为国家发展战略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要目标，要求构建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

　　2013年5月，习近平在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六次集体学习时指出，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必须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精神，以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为指导。这表明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继承和发展，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进一步把握和探索。2018年5月，习近平在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上强调，生态文明建设是关系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根本大计，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不断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探索创新，以及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的实践，为习近平的生态文明思想提供了理论和实践上的准备。

二、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主要内容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的系列重要论述，准确精辟地阐释了生态文明建设的重大意义、指导思想、目标任务以及路径方法。深刻回答了什么是生态文明，如何建设生态文明等一系列重大的理论和实践问题。

　　（一）习近平的生态认识论

　　1.充分认识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习近平在中央政治局第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要清醒认识保护生态环境、治理环境污染的紧迫性和艰巨性，清醒认识加强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以对人民群众、对子孙后代高度负责的态度和责任，为人民创造良好生产生活环境。”［8］

　　两个“清醒认识”集中反映了当前我国加强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重要性和现实紧迫性。近年来，我国努力推进环境保护和污染防治，取得了积极的进展，但是面临的形势依然十分严峻。据环保部发布的《中国环境状况公报（2016）》显示，全国33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中有254个城市空气质量超标，占751%。全国6124个地下水水质监测点中，优良极仅占101%，较差级和极差级分别占454和147%。土壤侵蚀总面积占普查总面积的313%。［9］发达国家几百年发展过程中逐步显露的生态环境问题，在我国几十年的快速发展中集中显现，老旧账和新问题交织叠加，面临巨大的生态风险和挑战。对此，习近平参加十二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贵州团审议时深刻指出：“小康全面不全面，生态环境质量是关键。”“让老百姓喝到放心的水，呼吸到干净的空气，吃到放心的食物，全面确保人民健康，为实现全面小康打下坚实的基础。”他在参加十二届人大四次会议青海团审议时强调要“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生态环境，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生态环境”。表明了我们党致力打好生态文明攻坚战，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坚定决心。

　　2.牢固树立改善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理念

　　生态文明建设的关键，在于处理好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的关系。2013年4月，习近平在海南考察工作时明确指出：“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生态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10］同年9月，他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发表演讲时指出：“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11］

　　“金山银山”和“绿水青山”的形象喻证，生动揭示了发展与保护“双赢”的路径选择，体现了其生态文明思想的价值取向和不断发展的理论轨迹，具有十分重要的实践指导意义。一是“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光讲绿水青山，而不顾百姓的贫穷状态，难免出现“越穷越垦、越垦越穷”，最后也不能保住绿水青山；只讲金山银山不顾绿水青山，甚至以绿水青山换取金山银山，无异于竭泽而渔。二是“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当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出现冲突，应该如何取舍？习近平在海南考察工作结束时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对人的生存来说，金山银山固然重要，但绿水青山是人民幸福生活的重要内容，是金钱不能代替的。你挣到了钱，但空气、饮用水都不合格，哪有什么幸福可言。”［12］三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体现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自然辩证法，将经济生态化，生态经济化，为从根本上科学认识生态文明、践行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价值遵循。

　　3.将生态文明建设融入“五位一体”总体布局

　　党的十八大刚刚闭幕，在主持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学习时，习近平便强调：“党的十八大把生态文明建设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使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地位更加明确。”将生态文明建设纳入“五位一体”总布局，进一步表明生态文明建设与其他方面建设是彼此依存、相互影响的整体，生态问题的产生和解决都蕴含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的因素与作用。习近平指出，“社会生态病”是一种综合症，既有生态系统脆弱性原因，更与经济发展模式、生产生活方式、社会管理体系、思想文化观念密切相关。而治理这种“疑难杂症”，需要“多管齐下，综合治理，长期努力，精心调养”［13］，只有融合共建，才能对生态环境问题标本兼治。将生态文明建设纳入“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奋斗目标得以拓展，表明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加强生态文明建设的坚定决心，展现了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大国对全球可持续发展的责任担当。

　　（二）习近平的生态实践论

　　1.节约资源是根本之策

　　“天育物有时，地生财有限，而人之欲无极。”一方面，人口量大，资源相对不足，环境承载能力较弱，是我国的基本国情。随着工业化城镇化进程的不断加快，资源短缺形势将更加严峻。资源约束趋紧已成为制约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瓶颈因素。针对我国能源资源供应严重不足，而需求量持续增长的矛盾，习近平将节约资源作为保护生态环境的根本举措，正是牵住了应对这一问题的“牛鼻子”。习近平指出，要坚持“开发与节约并举、节约优先”的方针，有效保护日益减少的珍贵资源，使其发挥出最大效能；制定和实施土地、水资源保护与开发利用规划，探索有利于集约使用资源要素的机制，创建资源节约型社会。针对资源消耗量大，利用率低的问题，习近平提出，要“综合运用经济、法律、技术和必要的行政手段，积极发展循环经济，加快形成可持续的生产方式和消费模式，促进经济发展与资源、环境相协调”。

　　2.增强生态产品生产能力是关键之举

　　狭义上的生态产品是指保障生态安全、维护生态调节功能、提供良好人居环境的自然要素，如干净的水源、清新的空气和宜人的气候等。公共性和普惠性是生态产品的主要特征。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经济社会不断发展，农产、工业、服务业产品的生产能力迅速提高，而优质生态产品的供给能力却在减弱，而人们对于生态产品的需求越来越高，越来越迫切，雾霾天气、水质污染、垃圾围城等环境问题时刻牵动大众神经。习近平指出：“人民群众对环境问题高度关注，可以说生态环境在群众生活幸福指数中的地位必然会不断凸显”［14］，“良好的生态环境是最公平的公共产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15］。这些论断充分体现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中蕴含的“以人为本、执政为民”的宗旨意识。提供优质生态产品的主体责任在于各级党委和政府，贯彻落实习近平关于增强生态产品生产能力的重要思想，需要各级政府应明确职能定位，以抓生态就是抓民生的理念，切实履行公共服务职能，积极实施重大生态修复工程，着力解决损害民众健康的突出问题，完善生态补偿机制，在更好提供物质文化产品同时，更多地向人民群众提供生态产品。 

　　3.红线管控是当务之急

　　习近平在中央政治局第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要牢固树立生态红线的观念。在生态环境保护问题上，就是要不能越雷池一步，否则就应该受到惩罚。”［16］彰显了我们党坚持走绿色发展道路的坚强意志和坚定决心。在中央政治局第四十一次集体学习上，他进一步提出了加快构建生态功能保障基线、环境质量安全底线、自然资源利用上线的“三大红线”。在保护耕地方面，他提出“严防死守”18亿耕地红线，“不仅是数量上的，而且是质量上的”。控制污染物排放方面，他强调必须在污染物排放总量上设立严格的红线体系，加强源头治理。优化空间开发方面，他提出要“构建科学合理的城镇化推进格局，农业发展格局、生态安全格局，保障国家和区域生态安全，提高生态服务功能”。［17］这一系列重要论述，将划定生态红线的重要性提高到统筹经济社会生态发展的战略高度。

　　4.健全机制是长久之计

　　习近平指出：“只有实行最严格的制度、最严密的法治，才能为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可靠保障。”［18］这一重要论断揭示了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制度化、法治化的极端重要性。生态文明制度的建立和运行，需要法律的规范和保障。党的十八以来，党中央充分发挥制度管根本、管长远的作用，密集推出了一系列关于生态文明体制机制建设的重要部署：党的十八大将生态文明制度建设作为生态文明建设框架的重要内容；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深化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加快建立系统完备的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用严格的法律制度保护生态环境”，将依法保护生态作为依法治国基本国策的应有之义；2015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对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做出顶层设计；党的十九大围绕解决突出环境问题、加大生态系统保护力度等方面，提出进一步加快生态文明体制改革。这一系列战略举措，充分彰显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以“最严密的法治为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可靠保障”的坚定决心和坚韧意志。

　　 5.培育文化是题中之义

　　生态文化是以生态价值观为指导的社会意识形态，对生态文明建设具有重要的引领支撑作用，是将生态文明建设融入文化建设的题中之义。习近平深刻阐释了培育生态文化的重要意义和原则方法，为更好地推动实践指明了方向。习近平多次强调，“生态文明是人民群众共同参与共同建设共同享有的事业，要把建设美丽中国转化为全体人民自觉行动”［19］，让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成为社会主流价值观，将生态文明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贯彻习近平这一重要思想，就是要深入挖掘中华传统文化中蕴含的丰富生态思想，借鉴世界各国优秀生态文化；就是要切实加强生态文明的宣传教育，促进人们科学认识生态问题现状，形成正确的生态价值观和道德观，将顺应自然、尊重自然、保护自然的生态文明理念内化于心，形成参与生态文明建设的社会共识；就是要积极倡导绿色生活方式，倡导勤俭节约、绿色低碳、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和消费理念，在全社会形成崇尚绿色生活的新风尚。

三、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影响

　　（一）丰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

　　一是创新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理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以马克思主义生态观为指导，继承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中关于生态文明的观点和方法，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系统论述了生态文明建设的重大意义、目标任务、工作重心、价值取向、评价方法以及制度保障，深刻回答了什么是生态文明、如何建设生态文明这一重大理论与实践问题，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和时代特征，将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理论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

　　二是丰富发展了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蕴含了丰富的历史思维、辩证思维、系统思维、底线思维、法治思维，体现了我们党领导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思想新战略。主要表现在：第一是发展内涵的新深化。将生态文明建设纳入“五位一体”总体布局，融入现代化建设各方面全过程。进一步纠正了唯GDP偏向，指出了经济发展与生态建设的“双赢”选择，明确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价值取向和根本原则。第二是发展目标的新要求。将“美丽中国”作为发展的重要目标，本质是在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基础上，实现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的可持续发展。这一目标要求我们加大生态文明建设力度，拓宽生态文明建设的视野。第三是发展制度的新保证。提出完善的法律法规、资源管理体制，建立体现生态文明建设要求的目标体系、考核办法、奖惩措施，建立自然资源有偿使用机制和生态环境恢复补偿机制，为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坚实的制度保障。

　　（二）成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行动纲领

　　习近平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系列重要论述，积极回应了人民群众对于生态环境问题的普遍关切，体现了强烈的问题意识和深厚的民生情怀，为补齐生态文明这块“突出短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指明了方向。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立足于我国经济文化发展水平和生态环境现状，摒弃了以人类为中心的生态价值判断和不可持续的产业发展模式，与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目标要求高度契合。生态文明建设演进的过程，是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过程，也是处理好人与自然关系、经济发展与生态保护关系、现实追求与长远发展关系的过程。深入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推动经济又快又好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必然之举。

　　（三）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了有力抓手

　　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就是要通过改革和完善体制机制、法律法规，推动各项制度日益科学完善。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就是要不断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增强按照法律和制度治国理政的本领，把各方面制度优势转化为管理国家的能力和水平。一方面，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将人民群众对改善生态环境的需求作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导向，将保护生态环境、推进生态文明纳入公共事务的管理范围，融入政治建设、经济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中，是对群众生态诉求的积极回应。另一方面，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包含的系统思维，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建设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科学思维。习近平指出，生态环境的治理是一个系统工程，要按照系统工程的思路，强化党的领导、国家意志和全民行动。［20］他强调建立有政府、企业、公众共同参与的生态文明建设大格局，意在统筹各方面力量，推动由政府一元单向的管理，向政府、市场、社会和民众多元交互共治的转变，这也正是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的必然要求。

（本文作者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工作办公室宣传处主任科员）

    （责任编辑  刘晓东）

注释：

［1］习近平：《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基础工程》，《人民日报》2014年2月26日。

［2］习近平：《在纪念孔子诞辰2565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暨国际儒学联合会第五届会员大会开幕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4年9月25日。

［3］［6］［8］［14］［16］［18］《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基本国策 努力走向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新时代》，《人民日报》2013年5月25日。

［4］习近平：《在海南考察工作结束时的讲话》，人民网2013年4月10日。

［5］习近平：《干在实处 走在前列：推进浙江新发展的思考与实践》，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6年版，第189页。

［7］《习近平在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上强调 坚决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 推动生态文明建设迈上新台阶》，《人民日报》2018年5月20日。

［9］见中国环保部网站，http://www.zhb.gov.cn/。

［10］［20］中共中央宣传部编：《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234、236页。

［11］习近平：《弘扬人民友谊，共创美好未来——在纳扎尔巴耶夫大学的演讲》，《人民日报》2013年9月8日。

［1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习近平关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版，第163页。

［13］习近平：《之江新语》，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232页。

［1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习近平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107页。

［17］《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四十一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 为人民群众创造良好生产生活环境》，《人民日报》2017年5月28日。

［19］习近平：《推动我国生态文明建设迈向新台阶》，《求是》2019年第3期。